景德镇瓷器皇室玫瑰英式描金骨瓷咖啡具

景德镇瓷器皇室玫瑰英式描金骨瓷咖啡具

298

规格:15头

景德镇高档英式咖啡具套装、骨瓷材质,细腻通透,纯白无暇,釉面润泽光滑,造型精巧雅致,品质卓尔不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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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称:景德镇瓷器皇室玫瑰英式描金骨瓷咖啡具
价格: 298元
产地:景德镇
材质: 骨瓷
包装:彩印纸盒
规格:15头(一壶、一糖罐、一奶盅、6杯、6碟)
适用人数: 1-6人

皇室玫瑰英式骨瓷咖啡具套装

皇室玫瑰英式骨瓷咖啡具套装

  简直像是黄浦江、苏州河一样,它长久地流淌任上海这一座城市的记忆里。虽然对于上海而言,它充其量只是一片水花。它,是上海人的咖啡情结。


  有史实为证,中国历史悠久的德胜咖啡行,也就是后来的上海咖啡厂,1935年4月已经坐落在静安寺路(如今的南京西路),“上海咖啡”不仅是咖啡的品牌,也是上海咖啡情结的引领者。顺便一说,“文革”后期开始流行的“福”牌乐口福麦乳精,也正是上海咖啡厂的杰作。

  从顺便一说的乐口福流行,可以推测到咖啡厂在“文革”时期的“不务正业”,虽然1980年代之初,大众化的咖啡,在点心店里与馄饨阳春面也能混居.但是上海的咖啡情结在此期间毕竟严重受挫。

皇室玫瑰英式骨瓷咖啡具壶

皇室玫瑰英式骨瓷咖啡具壶

  上海咖啡情结的复苏却是来自于诸多的偶合。

  应该是在1984年或者1985年,有一位长者带领几个晚辈,参观刚刚落成开业的上海宾馆。我是几个晚辈之一。现在说起这一段往事,简直是天方夜谭,任何宾馆随时随地都可以进去,哪怕一时内急也可以去五星级宾馆解决,但是三十年前,宾馆是不向公众开放的。只因那一位长者在上海宾馆有朋友担当领导职务,我们得以偷偷参观这一座1983年开业的宾馆。仅仅是参观,根本不可能用餐,也足以炫耀了。有关宾馆的星级常识,也是由上海宾馆带来的。

  在宾馆里,参观客房后又参观了“小卖部”。后来才知道,这种小卖部叫作超市。正是在上海宾馆小卖部的货架上,我第一次看到了货真价实的雀巢咖啡。在电视上已经领略到了雀巢的风情,那一句“味道好极了”广告语诱惑力无比,可是,处于造势阶段的雀巢咖啡,还没有通达普通的食品商店。宾馆因为是接待外宾的地方,才会有进口货,不过必须用兑换券购买。

皇室玫瑰英式骨瓷咖啡糖罐

皇室玫瑰英式骨瓷咖啡糖罐

  这一段影像至今还留存在记忆中。如果说,咖啡是上海这一座城市很显著的生活气质之一,那么以雀巢咖啡为代表的速溶咖啡,恰又和上海有着很多且奇妙的历史偶合。当然,再超强的记忆,也会在快闪的生活变迁中影像模糊,甚至空白。我已经无法确认当年雀巢咖啡的价格。大约是18元一瓶,还要乘以兑换券一点几的系数,那就是二十几元了,相当于大半个月的工资。上海人,或者也是中国人擅长经典的性价比,就是拿商品和自己的工资相比。

  如若是在此之前十年的1970年代,看到雀巢咖啡,我一定木然。当然事实上是不可能看到,不是雀巢还没有问世,而是中国还完全隔世;如若是在此之后十年的1990年代看到雀巢咖啡,那么我一定淡然以至于忽视。恰恰是在1980年代,这是1950后青年进入婚嫁高峰的时期,尤其还是上海人生活水平提升、情调复苏的时期,我恍然。

皇室玫瑰英式骨瓷咖啡具奶杯

皇室玫瑰英式骨瓷咖啡具奶杯

  雀巢咖啡是一个物质化了的明星,却还有众多的大小角色与之应运而生,相辅相成。充满了装饰意义的雀巢咖啡,必须有一个同样具有装饰作用的所在,获得交相辉映的结果。如果我们的记忆尚在,新房中的玻璃橱就诞生于兹。以现在的审美来看,显然是粗糙的,上半截移门玻璃橱,下半截是木橱,但是玻璃橱是对原来新房“三十六只脚”的革命性突破,意味着,度过了“文革”荒唐的年月之后,上海人的斗室里,除了基本的吃饭睡觉功能,挤出了奢侈的空间,这个空间叫作品位或者品味。阿基米德说,给我一个支点,我就可以撬起地球;上海人说,给我一个平方,我就可以活出精彩。

  这是一代上海人充满生活情趣的创造,当然也只有新婚男女才有机会这么做,因为玻璃橱里陈列的都是当时的流行和时尚,比如蜂花洗发精护发素,比如两只玻璃缸,比如泥人无锡大阿福……雀巢咖啡则是闪亮的明星,矗立在玻璃橱的高一层。在雀巢咖啡还没有正式进入普通食品商店时,更多的新人已经从香港托人带回,或者用兑换券去买来,享受着“春江水暖鸭先知”的时尚快意。

  还有一件与雀巢咖啡匹配的时尚物:拉丝玻璃杯,连同一个茶盘和一只冷水壶,玻璃橱是摆不进去的了,那就放在五斗橱上。很难想象“拉丝玻璃杯”也是需要发明的。如果不是上海耀华玻璃厂,在玻璃杯的杯壁上要拉出一条别样的色彩,那么雀巢咖啡会显得突兀。要知道,在当时,咖啡文化刚刚苏醒,咖啡杯尚不普及,即使一般的咖啡馆也是用钢化玻璃杯倒咖啡。拉丝杯的问世,弥补了钢化玻璃杯的乡土。

皇室玫瑰英式骨瓷咖啡碟子

皇室玫瑰英式骨瓷咖啡碟子

  这是偶遇,但是偶遇在延续,延续的偶遇是天意。世事都是天意,一物降一物,一物也衬一物。上海设计制造的气压式热水瓶诞生了。千万不要小看这一个轻工业产品,在既没有原装进口、又没有合资制造的自力更生年代,一个气压式热水瓶的诞生,足以让全中国对“上海制造”的口碑再次致敬。

  气压式热水瓶与雀巢咖啡是如此机缘巧合。如果没有气压式,拿起一个传统的五磅热水瓶冲雀巢咖啡,是多么的不合时宜;如果没有速溶咖啡,拿了气压式去老虎灶泡水,是多么滑稽的事情。并且气压式热水瓶同时也作为摆饰矗立在五斗橱上,与电视机、拉丝杯为伴。这也就是为什么很长一段时间里,“向阳牌”“长城牌”气压式热水瓶会成为上海小姑娘的嫁妆必备。气压式热水瓶是如此的深入人心,并且又是诞生于上海,所以,上海男人意外受伤,又多了一个听老婆话、受老婆气的揶揄:气压式男人。

皇室玫瑰英式骨瓷咖啡具杯子

皇室玫瑰英式骨瓷咖啡具杯子

  也就是在速溶咖啡异军突起,撩拨起年轻一代上海人的新咖啡情结时,经典咖啡重新登场,年长咖啡客的旧咖啡情结显出了引领的风范。如今年届九旬的朱曾汶老先生,在1940年代便是美国华纳兄弟公司驻上海办事处的宣传经理,咖啡情结缠绕一生。“文革”时朱先生和太太惧怕红卫兵迫害,开煤气自杀,自杀前两人一起与咖啡告别;被抢救之后,老人是用苦咖啡帮助自己复苏记忆的。有人问起“文革”没有钱的时候,他是如何圆梦咖啡的。老先生说,当年他喝不起咖啡,只能去买店里的咖啡渣,自己做“二手咖啡”,8角一斤,相当于当时的5斤粳米。这一个历史偶遇,不能说是精神,也不能说是物质,是什么呢?大约是一个老上海人的咖啡情结吧,而这一个咖啡情结,不仅仅是一个人,也是上海这一座城市。

  如果追溯到更遥远的历史偶遇,那便是晚清时代,据说,上海的文人已经有了对咖啡的体验。有一阕流传于上海的竹枝词《考非》如此写道:“考非何物共呼名,市上相传豆制成。色类沙糖甜带苦,西人每食代茶烹。”当时大家都不知道考非是什么东西,其实就是后来的咖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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